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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一样吗？”黎宁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变化，“那是变得好了，还是不好了？”

    “也不能说是变得好或者不好。因为之前的你和现在的你都很好，只是从前的你更像是一个医生，虽然也掌管着仁和医院，但是身上的商人气息并不重，甚至不像商人。但是现在的你，完完就是一个公司领导人，不论是思维逻辑还是行事风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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