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姜原本伏案,突然从桌上弹。
吓了周围守着她的仆役一跳。纷纷上前大小声地问着:“娘子怎么了?娘子是不是发了噩梦?”又张罗着,叫拿宁神的汤药来。
“没事!只是打了个瞌睡。”阿姜也被她们吓了一跳,就算是发梦,也不至于这样。
但看着这些人,眼也不错一下地盯着自已,也是烦恼,这怎么出去?
左右为难之下,一捂胸口‘啊呀呀’一声,扑倒在地上。
这一下,可是真是鸡飞狗跳,下仆扶的扶,抬的抬,高声呼叫,二个去请医士的,二个跑去拿汤剂,又跑到厨房拿热水娟锦。一下屋子就还剩下两个。
阿姜一脸挣扎虚弱地叫:“药……药……在在师父案~案上……”捂着胸口要死的样子。
两个侍女急得不知道怎么好:“我这便去取来,小娘子撑着些。”
终于只剩下一个了。没等对方反就过来,阿姜猛一起身,就是一头撞去,与对方额头撞了个正着。侍女还没反应过来,便一头栽倒在地上,昏厥了过去。
阿姜顾不得别的,捂着生痛的脑袋,爬起来就跑。先去了京半夏屋中,抓了一张隐身的颂符,并迎面一脚,将发现自已的仆役踢开。
对方哎呦一声,便摔在地上。她连忙赔礼:“对不住。”不等对方来抓,转身就逃。
出院的时候,却被端着盆热水正回来路上的仆役看见,大叫一声:“娘子跑了!”丢了水盆就追去。
阿姜跑起来,和飞一样。
一群仆役大呼小叫跟在身后追,追到大门处,却不得不停下来,门外面,便出了赵沉舟的院子,是大府中道了。
赵氏仆役入夜后不得随意在外行走,违令是死罪。
一个一个停在门口,急得直跺脚。
这可怎么办。
阿姜和脱缰野马似的,一路狂奔,直向赵四喜住的院子去。才跑到半路,就遇到了狂奔暴走的赵氏先祖。
她猛然停下来。看向那群诡异僵行的死人。
那一队人,无声无息在夜色中急驰而行,经过她身边,猛然止步。却不过浅浅停留了片刻,便快速离去。
阿姜松了口气,到是突然想起来,之前先祖暴走,怕不是因为她恐吓了赵四喜,赵氏先祖误以为玉碑遇险,所以才会倾巢而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