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鼻子冒血,他双手捂着脸,怕余地再动手打他,在听到镇东武馆名号后,知道自己这次是栽了,他哪有胆子去武管找麻烦,就是背后的大通赌坊也不够看。
“知道知道,我们这就走,我们错了,打扰两位用餐,你们慢用。”这人说完就想起身走人,但被余地按在座位上。
“你们想走问过我么,喝了我陈年糯米酒,不给个说法就走,想再吃拳头是不?”余地装作凶狠说道。
旁边的杨铁很是配合,往地上无赖踢了一脚,引他吃痛发叫。
“我赔您,您说多少银钱?”两鼻子留着鲜血也顾不上擦拭,透过双手看向余地说道。
余地拿着酒壶晃了晃,“这酒我刚喝到兴头上,怎么也得十两银子。”
“十两!?”
“恩?”
“好好,我给我给。”
这人看着余地晃动的拳头,连忙从身上掏出银两,发现不够,又和地上那人凑了凑才拿出来,银子没有整的,都是碎银。